Saturday, December 21, 2013

儿营工委凝聚力的起源

这一届工委们的凝聚力强,气氛和谐,它的起源是?因为工委本身对彼此的熟悉度?是因为咨询们不严肃?

工委们在营队进行的过程中,觉得很愉快,为什么?是因为大家都不把规则当成规则,而是认同其存在价值,认同那是本来就需要遵守,所以大家发自内心去接受,没抗拒,没去犯,咨询们也不需要一直严肃的强调工委们的不好。为什么工委会有这种状态?这起源有可能是工委们被要求要做好活动报告,所以大家尽量把所有细节都考量在内。虽在筹备期间,可能会因为准备报告繁重而有些许抗拒,但由于不投入去想和思考是无法把报告写得详细的,所以做的过程冥冥之中就开始投入了。所以这是咨询的工作,一直从报告中看到更细节的部分,然后提出来,让工委们取舍,考虑,然后再整理报告。大家很自然的一直把学员放在脑袋里面,心思很容易就能在集训时进入状况。

这一次,咨询坚持以不责备的方式带小组;而是以鼓励,陪伴,因为责备是自身的情绪没处理好,而非必要的沟通方式。在工委遇到问题的时候,或拖延的时候,我们会跟工委探讨问题,先让自己投入,再影响工委们投入,以认真的提醒大家要认真。所以每件事情的背后,我们都会加以说明,让工委们看到该事情的起源,而非因为那是传统上需要做而做。因此,工委们清楚什么事该做,什么事不该做,而不是我们告诉他们什么事该不该做。

在营期间,每每事情还未形成问题以前,就已经被发现,然后给予解决方案。这是为什么咨询需要时时刻刻保持客观,站在局外鸟瞰整个营队的运作。我拿第一天的特别活动作例子。膳食组晚餐的准备因为没沟通好而延误了,还有约40分钟就要用到饭盒,但老菩萨们都还未开始煮,而是洗菜,切菜。团康组还全然不知情地在冲凉。若当时没咨询发现到这情况,即时协调,让各组组长了解事情的紧迫性,因而做出调整,调动人手过去帮忙膳食准备,情况会更紧急。等等……

每一届的筹委们的确是互相认识的,但他们会在过程中变得互相体谅,互相扶持;还是有口角,埋怨对方。这都是咨询们需要注意的,所以小组的气氛需要非常注意。就好像一开始我们非常担心膳食组那样,因为大部分人都把膳食组放在最后几个选择,我们可以怎么样选?总是需要有人做膳食组吧?所以我们特别关心膳食组的状态,协助大家找到膳食组的目标,和可以努力的方向。

团体里面,拒绝团队主义,或个人主义。虽说物以类聚,人与群分是很难避免的事,但大家分的时候动机何在?会否影响到整体运作?如果工委们太过自我感觉良好,凝聚力强到不在乎营员感受,那就会有问题。这一届的工委有时候会有点过,但大家回到各自岗位的时候就会投入自己的角色,进行关心营员的工作,所以我们允许工委们的人来疯。咨询里面,像我在发言的时候都是以大局,和以咨询的集体立场来传达。如果像Power Bank这类为博君一笑的组合是没问题的。

整理了咨询在这部分扮演的角色和需要注意的事项。接下来是心情。

我从第四届以来就一直在跟进儿营的筹备事宜,我家的妈每年依然重复问我,你几时要放手?我感叹道,这事情不是放不放手的问题。我不是每一届都直接参与,起码会确认是否有人来带,然后交代咨询们要注意的事项后才放手。最近两届参与较多,因为发现咨询部分其实也需要有个系统来传承。心情是热忱不退,但实际情况总是不如人愿。

昨天是第15届筹委们的庆功宴。有件事情让我感到无奈,听到一些人的回应时还真是有些伤感。没关系,下次再来。继续做得更好。

Wednesday, December 18, 2013

到处讲课的过程

可能因为自己在承担佛教工作上的积极,所以多了很多学习的机会。只要有一些学长或善知识说某某活动非常值得参加,自己都会安排时间过去。集合总总原因,慢慢地在办一些活动上也有了些心得,刚巧这两个月内也有人刚好需要有人讲课,所以我到外分享的因缘就这样促成了。

印象深刻的有两趟开车前往讲课地点的经历:

一次讲课的时间刚好自己又在另一个活动,那活动的地点在巴生,讲课地点在Sungai Pelek。活动地点在前一天晚上就抵达了,当时是迷路到不行,因为自己没确认地点,以为是在“巴音”,然后我去了错误的地点,再北上去巴生。这两个地点都是我第一次去的,而之前也只是看过Google Map确认路线,不过很奇迹的,在第二天开车从巴生去讲课的时候,我不需花太长时间,就抵达讲课地点。

另一次是在金马扬,我从吉隆坡,往Kuala Pilah 路去讲课地点。路途上,感觉时间很充裕,这次可以在讲课前半小时抵达,走着走着,渐渐发现前面的车辆开始行驶缓慢,最后全都停了下来,我心想可能是发生意外或有警察block吧?等了约15分钟后,觉得事情有些不对,就走下车去探个究竟,看到前方许多人也下车了,走向前听他们说,前面已经不能通行了,原因不详。再往前走,发现那车龙太长了,过后又听到一些人说是托戈罗里翻了,把整条路给堵住了,确定不能通行,我就紧张的询问是否有其他路线可以通过,但那些印度司机说的路线,我都不熟悉,而且听他们说需要绕很长的路。我再走回去车上,已经在这里耗半小时了,先打电话通知主办当局自己可能会迟到,所以他们先把我的课挪后半小时,希望我能赶到。这次我觉得我要豁出去了,不然就不能赶上讲课的时间,所以我开车走到反方向跑到,当时整条路被堵了,所以在车祸另一端的车子也开不过来,路是没车的,只有一些U turn倒走的车。我开向翻车地点,心想,它总会有些隙缝是可以让我这俩小Kancil通过把?一路开向前,就有一堆人一直挥手让我绕回去,我跟他们挥手说我赶时间,想过去看看,在他们表情像在看我笑话,等我掉头回来。走了一段路后,终于到了那罗里翻车地点,真的把整条路给堵住了,但我也发现,旁边的草地跟路边的沟渠还有一小段空间,我的小车应该能过,于是我就开向前,缓缓地靠经,慢慢地,慢慢地,担心着会弄到罗里,和轮胎可能会掉进沟渠,但路边的人很好心,看到我坚持要过,他们也为我指路,不一会儿,我就通过了那条狭窄的空间,可以继续开车前往地点了。最后我比原定时间迟10分钟到,但时间挪后半小时了,所以我还有20分钟休息一下。

这段时间,去了好几个地点分享,遇到不同的人。感觉很好,但自己觉得讲课的内容有准备好,但分享表达的部分有些准备不足。自己会在检讨。

第十五届儿营

我坚持做,因为我相信这是对的事情。我相信我们可以把他们带得很好。

我们从选人,安排职务,心态建设,工委招募,工委轮替休息筹备,控制工委开会次数,确定工委们开会的品质,帮小组建立目标,协助小组准备计划书,鼓励工委,照顾团队气氛,确保大家有正面的学习,在营队期待他们的蜕变,等待他们的临场发挥,把传承中该做的事做调整…… 每一个过程我们都细细的去斟酌,去讨论。希望这个过程,对大家都是有用的。

每一次儿营的到来,承载着太多人的期待,所以它总伴随着一些奇迹。
二〇〇七年那一届的儿营,正是直凉发生最严重的一次水灾期间进行。我还记得当时所有通往马口,和淡马鲁的路都被水淹没了,直凉区有几天没报纸送进来,断水停电,怎样办?师父说由我们决定要不要办,在我们苦恼着要停办筹备许久的儿营时,在营前的几个小时,水电供应慢慢恢复,我们于是勇敢的下决定办下去。打电话给每一个营员通知他们我们造办。

再来就是,我们的营队总会避开雨天。十二月是雨季,然而,我们儿营进行的时候,几乎都会是晴天。这一届也一样,我们没用到任何一个后备游戏。你可能觉得我迷信。但事情真的就这样发生了。

回到一些细节的问题和状况,重复发生的几率很高。有许多可以避免的人为疏忽,一直无可避免的发生在我眼前的时候,我只能叹息说,我尽力了。这一个营队的内心起伏非常大,可能是因为自己带着病躯来到这里,还有一些跟其它咨询和工委们的磨合期仍在调节中。

整体来说,营队气氛很棒,是个大家用心结合的磁场,有其一定的摄受能力,可以让营员更投入营队的节奏。

感恩大家的对我的体谅,也感恩大家一起努力让它划上美丽和开心的句点。祝福大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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